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跃马大明

第十五章 试探

虚空摆了摆手,说道:“不用谢,你我一家人,不说两家话。”又冷笑道:“今日你无辜受害,总算那紫衣女子,还算有点良心,撺掇宋姑娘前来救你,不然今日之事,可是一个善了的,为兄定要为你讨个说法。”

“那紫衣姑娘没有逃走吗?”杨洋诧异地问道,在他的印象中,那紫衣女子,可是逃走之后,再未见到身影的。

虚空笑道:“没有,那紫衣女子和宋姑娘只是跑到不远处的一家店铺里躲藏,其实她一直偷偷看着这边,后来你被宋知县陷害,要打板子。她好似良心发现,与宋姑娘嘀嘀咕咕了一阵,然后宋姑娘便出来救场,不然,你今日还要遭更大的罪。”

杨洋想起那紫衣姑娘美丽的倩影,心想:“这小娘皮,虽然害了自己,总算还有点良心,不然打完八十棍子,自己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,还要枷号十日,那自己还有命在吗?这王小公子和宋知县真是可恶之极,如此草菅人命,如有机会,自己一定要好生惩治一番,替百姓出一口恶气。”

虚空又说道:“那王公子,名叫王义成,是太原知府的儿子,绰号“小太岁”平日里仗着他父母的权势,在太原城里横行霸道,为非做歹,有好些人受到了他的祸害,光是被他强抢的民女,坏去名节的就不下十余人,又是个睚眦必报之人,你今日痛欧于他,他回去后怎肯干休,必然会找人报复,所以为兄安排车马,尽快送你出城,不然被他反应过来,找人来加害于你,你那还能有活路?现今我们出城十余里,想必他想找你,也来不及了。”

杨洋听了心中越发感激,忽然想起他与那宋姑娘,今日离别之时,神色之间,眉来眼去,似乎有情,而且还知晓宋姑娘有一个相依为命的母亲。莫非虚空情种已动,暗恋那宋姑娘不成,因问道:“师兄,你认得那宋姑娘,与他有旧是吗?”

虚空脸上不自觉红了一红,说道:“认到是认的,但是没有多说话。”

听他如此一说,杨洋顿时来了兴趣,打趣笑道:“师兄,你是不是喜欢上宋姑娘了。”

虚空被杨洋当面揭破,白皙的脸上立时一片通红,扳了扳脸说道:“师弟不许说笑,为兄早已许身佛门,立志苦修佛法,争取早日求证金身正果。这男女之事,为兄我早已放下了。”

杨洋撇了撇嘴,,心道:“言不由衷,你正是二十来岁年纪,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,对年轻美貌的女子不动心,谁信?还放下?放下什么了,既然你已经放下了,脸红什么。”可又不好点破,又问道:“那宋姑娘真是那狗知县的女儿吗?怎么我看他父女俩好似不和,好像还有什么仇似的。”

虚空说道:“这件事,宋知县藏着掖着,但太原城的人都知道。那姓宋的狗知县中秀才时,取了一房妻子,给他生了一个女儿,那女儿便是宋姑娘。后来,宋知县中了举人,入京考进士时,不知怎的,被当朝的吏部侍郎给看中了,那吏部侍郎便招他为东床,谁宋知县贪慕荣华,便瞒着妻子,在外另娶。那吏部侍郎的女儿,嫁与宋知县后,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。靠着那吏部侍郎的关系,宋知县又谋到了这太原城知县的肥差。今年,不知怎的,被宋姑娘的母亲知道了,她们母女俩便千里投亲到了太原,找着了宋知县,宋知县那里敢认,反而将她们母女赶了出来。她们母女孤苦无依,又没有了盘缠,便流落在了城外十五里的东各庄住下,靠给人做女工针指为生。为兄我多次到东各庄化缘,也曾化到她们母女俩门上,有过言语攀谈,又听村里人说起过这事,所以知晓。”

杨洋点了点头,心道:“这就是古代典型的一个陈世美了,这宋知县中了举人,本就有享不尽的荣华,还能干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,人品可想而知了,怪不得今日会与那小太岁沆瀣一气。”想到旧社会官僚的凶狠恶毒,自己今日感同身受,不仅怀念起现代文明社会的好来。想起今日虚空与宋姑娘说话的神色,一脸的窘态,十分有趣,便取笑道:“师兄,你多次去东各庄化缘干什么,是不是看见宋姑娘是个美貌女子,动了春心,想与他一双两好。”

虚空急道:“胡说什么,你以为我愿意去吗,路那么远,还不是为了你人世之事,为师才一而再,再而三的派我前去。”

“为我入世之事?”杨洋纳闷道:“师兄,你与我说说到底是这么回事?与我又有何关系?”

虚空神秘一笑,说道:“到时自知,师父叫我瞒着你,吐露了,我会被师父责罚的。”杨洋再问,虚空闭着眼睛,做老僧入定状,念起了多心经,任凭杨洋挑逗,再不说话。杨洋无奈只得罢了。

快到黄昏时分,马车终于回到了观音禅院,虚空递与那车夫二两银子,抱了杨洋回到寺中,径到他的卧室歇下。叫他安心养伤,不要担心,又说了尘和他都是习武之人,颇通医术,这点小伤不必放在心上。安顿好了他之后,又跑去告知了尘。过不多时,了尘赶来,免不了又是一番嘘寒问暖。了尘亲自为他检视伤口,细心为他敷药,竟有一种慈父般的关怀,叫杨洋内心十分感动。

杨洋想到今日自己强出头,险些丧了性命,又想到他无辜穿越到了这大明朝,家里的父母也不知道为他急成了个什么样子,心里十分难过,再加上了尘上药时扯动伤口,屁股上确实疼痛难忍,忍不住哭了起来,这一哭就不可收拾,先是小声哭泣,后来号啕痛哭起来。了尘和虚空再三解劝,说道:“你哭甚了,不过是些皮外伤,过几天就好了。男子汉大丈夫,忍忍就好了。”

杨洋收了泪,哽咽着说道:“弟子不是哭受伤的事,是想,我辈僧人,经常单身出外,或挂单,或化缘,行走于荒郊野岭之上,露宿于古寺废庙之中,不免要遇到狼虫虎豹,土匪强盗,如今弟子法力又全无,与常人一般无二,怎能敌得过那些凶狠残暴之徒,只怕一入世,就会被那些家伙吃得渣都不剩,到时岂不是违了观音菩萨的法旨,弟子无用,要让他老人家失望了,所以才伤心地哭的。”

了尘和虚空面面相觑,虚空说道:“师父,师弟说的在理,如今他法力全无,身体又单薄,只怕就是两个不懂武功,打家劫舍的强人,也会害了他的性命,师弟确实需要学一些武功防身。”

了尘眉头微皱,沉吟半晌,说道:“好罢!虚信,你先安心养伤,待你伤好之后,为师传你防身的功夫。”

杨洋大喜,连忙说道:“谢师父。”

杨洋受的棍伤并不严重,不过十余日,他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这些日子,他只在床上养伤,无聊之时,便爬在床头温习了尘的教的四书五经,虽然文言文枯燥难懂,他还是本着最大的毅力把它们连经文带注解,全都背诵下来。

他一直记着了尘要教他武功之事,待身体一好,便迫不及待的去方丈中寻找了尘。

了尘正坐榻上,面前的床几上,还摊着一本佛经。看见他进来,笑道:“虚信伤势可全好了?”

杨洋在空地上跳了跳,又拍了拍屁股,说道:“谢师父挂怀,徒儿已经全好了。”

了尘笑道:“如此甚好,你来可是想让师父传授你武艺的吧!”

杨洋被道中了心事,腼腆地笑了笑,说道:“是的!师父。”

了尘看着他,说道:“你想学什么,为师这里有一套拳法,一套剑法,还有一套轻功身法,均是武林不传之秘,学会之后,足可傲视当今武林,济身于当今一流高手的行列。”

杨洋心想:“拳法,剑法再厉害,也干不过一枪爆头,自己本科是学机械电子工程,又在导师孔杰的指导下潜心研究了三年的机械电子设计,这枪和火药自己还是有把握可以做出来的,没有必要费时间去学什么拳法,剑法。轻功身法虽然厉害,但自己又不想去做那高来高去的飞贼,学来也没什么用,况且还要吃很多苦。”于是说道:“师父,这些弟子这些都不想学,弟子只想学一些练气和增加力气的法门,比如人家打弟子的屁股的时候,弟子就不会疼,也不会受伤,还有像师父那样,能搬开千斤之物,这样弟子就有使不完的劲,下地耕田,不用牛拉,当个苦力,找个活干,不会饿着。”

了尘哈哈大笑,说道:“看你这点出息。放着绝世武功不学,却要学那微末之技。不过也看得出你本性纯良,令为师十分满意。”说到这里,正色道:“今日幸亏你没有选拳法、剑法和轻功,不然为师还真不会教你一些真功夫,只会教你一些下三流的功夫充数,你可知道为何?”

杨洋惊讶道:“弟子不知。”

了尘道:“拳法、剑法和轻功既可防身,亦可伤人,多有心术不正之徒学了来为非做歹的,所以所传之人,必须慎之又慎,以免为害百姓。”

杨洋忙说道:“弟子不是那等歹人。”

了尘笑道:“所以为师才会试探于你,如果你选了拳法、剑法和轻身功夫,说明你胸怀戾气,有可能会学来干一些为非做歹之事。为师怎肯轻易传授。但你只选一些防身、保命的功夫,说明你常怀仁义之心,是一个本性良善之人,可以值得托付。好吧为便把本门武功秘笈“易筋经”传授于你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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